厉柳看到儿子过来,手上装勤快,嘴上委屈巴巴:“儿子,林秀跟我约的下午三点,你真的就让两个孩子陪我去,你自己不去吗?”

厉泽白压根就不理她,目光从餐桌扫到洗碗池再到客厅,都没有铁碗的影子,皱眉问:“碗呢?”

厉柳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住:“什么碗?”

“装牛排的碗。”

厉柳指指后院树荫下:“我洗了搁狗屋里了,儿子……你看妈妈的手,每天洗碗洗衣服,指甲都洗劈了,妈妈这么勤快听话,下午你陪妈妈一起去吧……不然妈妈还是有点怕。”

厉泽白不可能把自己卷进那种破事里,用余光瞟了一眼后院,狗没在。

他不动声色地看着厉柳:“如果还想要钱,就老老实实听我的安排,还有你的指甲,现在回房间去剪了。”

厉柳立马激动地把手藏到背后:“我不剪指甲!剪了还怎么做美甲!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你居然让妈妈素颜见人!”

厉泽白不跟她废话:“不剪指甲,就别做家务了,搬出去吧。”

厉柳秒怂!

“剪!妈妈剪!儿子……就剪短一点点,不全部剪掉好不好?不然多丑啊……妈妈保证不妨碍做家务,而且妈妈做饭做家务都带了手套的,卫生一定没问题!”

厉泽白想了想,剪一点点应该比全剪掉掉难度更大更耗时间,难得好说话地点头。

厉柳脱下手套这就回阁楼去剪指甲,生怕厉泽白反悔!

厉泽白等她身影彻底消失,才迈着大长腿走到后院的狗屋前,弯腰把铁碗拿了起来,然后一转身,就看到大獒犬站在门口对他龇牙!

“……瞪什么瞪,这是我的碗!”

厉泽白知道獒犬在家不会伤人,冷冷地说完这句话,就拿着碗回到自己房间,将铁碗放在了床头柜上,眯着眼睛看。

越看越生气!

哼……不知所谓的女人,居然嘲笑他吃女儿的软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