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没有如果，他这一倒下，门派中注定要有人牺牲了，而牺牲的第一个，就是离魔物最近的他。

难得茯苓师妹都把剑给他防身了，他要让茯苓师妹失望了。

凌虚放弃了挣扎闭上了眼。

“师兄，剑我要取回了。”头顶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

凌虚复又睁开眼，就瞧见茯苓绷着一张脸，一副严肃的模样，她从他身上取走剑后，就果断地飞身攻向魔物，没有半分犹豫。

魔物的攻击也没有半分犹豫，不等茯苓近身就将茯苓拍飞了出去。

可是茯苓又迅速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提着剑继续往上冲。

如此循环反复，看着这一幕幕的凌虚提着一颗心都不敢闭眼了，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茯苓会和他一样再也爬不起来。

“茯苓，你出来干什么！”远处的玄微眼角余光瞥见另一边在和魔物战斗的人竟又变回了茯苓，不由得担忧。

凌虚站在最前面挡住魔物是应该的，婵月真人站出来也是应该的，他们都是这紫霄宗的脊柱，必须支撑起整个门派，这种时候没有资格站在后面。

但是他的小徒儿只是个入门不到一个月的筑基弟子，就算是个剑修，这里也不该由她出来送死！

玄微的心可以很偏，如果凌虚、元倧甚至婵月真人这些人今日战死，他会觉得他们死得其所，但是如果茯苓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