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假夏油的身上,这一点并不明显,甚至可以说属于夏油的身体没有出现任何变化。

这不意味着术式发动失败,因为在我粉碎灵魂的一瞬间,确实听到了有什么炸开的闷响,而正逐渐从夏油额间的缝合处渗出的血水,也证实了我的想法。

我杀死他了。

不是“拔除”,而是以“杀死”的方式除掉了策划了这一切的冒牌货。

我花了点力气才将夏油的手从自己的心口抽出,修补着那块破损的同时,接下了那具因为失去控制而向自己倒来的男人的身体。

比我预想还要的轻一点,袈裟下的身体很精瘦,像脊背肋下这些地方都能轻易地摸到骨头。

小声嘀咕着这边的夏油没有好好吃饭,身上也没有好闻的气味的我,余光似乎看到男人本应定格在错愕表情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带着解脱意味的笑容。

不清楚是出于什么心理,我马上将他平放在轨道上,甚至借助了咒灵可以夜视的眼睛。

然而即便如此,我依旧没能从挂上血污的脸上找出半点笑过的痕迹。

刚刚我所看到的,究竟是真实存在过的昙花一现,还只是隧道内昏暗所带来的错觉,眼下都已经无从考证,但不管怎么说,这一切终于是结束了。

“哇啊!栗花落老师!这些咒灵怎么还在攻击啊!”

“啊——对了对了,差点忘了还有这事。”我被虎杖这么一提醒,想了起来一些有管咒灵操术的资料,“好像是说由诅咒而生的咒灵和式神不同,在操控他们的术师死后大概率是会暴走的,不过问题不大。”

虎杖听完我漫不经心的解释,看向那几个显然级别不低的咒灵,表情逐渐崩溃,尤其是在他想一拳打飞一只像是於菊虫的咒灵,却差点被毒丝缠上时,终于是忍不住地大声控诉起来,“这不是问题很大吗?!”

“没事,刚摆脱操控的咒灵都是很弱的。”我一边说着,一边模仿着传说,用涂壁顶替“要石”将大鲶镇压制服,让它把双胞胎吐出来。

美美子和菜菜子被匣女保护的很好,没受一点的伤,只是被困在大鲶口中时反复经历的高空坠落感,让她们出来时有些脚步虚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