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勾起糟糕的回忆,而一直坚持“正论”并为之努力到现在的夏油杰则更严重。

我回头时,夏油杰已经放弃和村民们去说什么,只是微微垂首,抬手按在自己的眉间,缓缓的吸气,停顿几秒后,再把浊气长长地吐出来。

夏油杰表面看上去依旧很平静,但手背和额角暴起的青筋,以及吸气时唇间的颤抖,暴露出他的理智与坚持的理念,已经再一次游荡到了破碎的边缘。

这一次的情况明显比我生日那天更加严重。

略微低头的样子,像是正在注视面前的深渊。

“杰。”

我叫男朋友的名字,寻求着他的回应,并想以此把两人拴在一起。

“我们带她们一起回去吧。”

如果最后还是崩断了……

“这两个孩子需要硝子的治疗。”

那就一起坠落吧。

“杰。”我让骨女把锁整个拆了下来,对村民的质问声充耳不闻,只管把厚重的木笼门打开,把两个孩子接出来拢入怀里,“过来帮帮我,我抱不动。”

这一次他终于是有了回应,向我走了过来,并一拳打晕了试图前阻拦我们带走孩子们的男性村民。

同行的女性村民尖叫着跑了出去,至于她是不是去叫人,已经不在我们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懒得在这些村民面前施展幻象与账,我和抱着两孩子的夏油杰乘上了虹龙,直接起飞往山下赶。

我其实很想干脆留下几只掌控疫病的咒灵,让他们再好好感受两个孩子遭受了怎样的痛苦,但现在没有这个时间。

等到了有信号的地方,我便跳过监督辅助,拿出手机开始联系夜蛾老师,把情况说了一遍。

两个小女孩叫美美子和菜菜子,名字似乎是她们早逝的父母,以两人的生日为原型取的。

是即便只放心中默念,都会觉得好可爱好可爱的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