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组织派来的人暗中盯梢了很长一段时间,波本才终于得以被重新信任。但即便如此,琴酒也一如既往厌恶着波本和他怀里的女人。在为波本撕下「叛徒」的标签时,琴酒用手中黑黝黝的枪管指向波本,冷笑着丢了一通威胁的话才带着伏特加离开。

“他还真是一如既往地看我们不顺眼。”

井上千束侧坐在安室透大腿上,见琴酒走远,她放下翘起的腿打算从安室透身上站起身却被他扣住了腰。

安室透慵懒地依靠在沙发里,他单手托腮,凌冽的眉眼也随着琴酒离去的脚步逐渐舒缓。

缓缓吐出口气,安室透道:“琴酒向来讨厌不能被他摸清楚底细和行动轨迹的神秘派。”

井上千束扭了两下腰,回头瞥向身后的男人:“亲爱的波本先生,可以请你放手吗,我该回警视厅了。”

“我的小猫就这么想逃离我吗?”

“真是的……机动队的警官找我说有要事商谈,你快点放手啦。”

“行吧行吧。”

一脸心不甘情不愿。

但安室透已经猜到了机动队长官拜访井上千束的目的,不然他也不会这么豪爽地直接把人放走。只是安室透不打算告诉井上千束。不仅如此,他反而有些期待松田阵平知道这件事后的反应,那家伙一定会气得像只炸毛的黑背。

于是两个小时候,井上千束微笑着坐在自家沙发上,额头挂满了黑线。她瞪大眼睛连眨都不敢眨,被机动队长官士下座滑跪的姿势给唬得一愣一愣的。

“警官,您这是……”

“拜托了井上警官,我们真的很需要松田阵平!”

说罢,对方把光秃秃的前额用力磕在白瓷砖上,发出拍西瓜般的啪啪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