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指名一事,花成司给的理由非常充分——他曾在电视上看到过井上千束的事迹报道,信得过对方,所以无论如何都希望贴身保护的队伍里能有她的身影。

松本清长看向井上千束,他不苟言笑道:“如果花成司对你有逾越之举,立刻告诉我,我会找人把你换回来。”

“明白。”

但花成司在众人面前一直是绅士有礼的年轻议员,除了偶尔的亲昵,从未出现过让千束身心不适的行为。

在度过波澜不惊的五天后,目暮小队被撤离——东京这个人口密集的城市,搜查课每天要处理的事堆得跟小山一样高。没有后续异常的情况下,警视厅实在不愿意把多余的警力继续输送给花成司。

一番权衡后,警视厅果断抽回了目暮小组并委婉提出花成司可以多雇佣一些私家侦探和保镖的建议。

花成司也不恼,他笑得客气,连连点头称是。对他而言,被抽走的人越多越好,毕竟他的目标自始至终都只有井上千束一个人。

“千束警官,未来几天我的安危就都拜托你了。”

井上千束微皱眉心,她有太多思量。

会寄威胁信的人无非两种,要么狂妄自大蔑视警察,做事时疯狂又反社会;要么有贼心没贼胆,像阴沟里的老鼠,只是不断以书信等方式骚扰受害者。

如果是前者,在目暮警官的队伍被撤离后,对方也差不多该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