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不就到此为止吧。”钦博言一向是个很理性的人,知道自己再喝下去就要醉了,及时听出结束。
可其他三人不准。
“不行不行,必须把已经开的酒赌完。”
“是啊,那么贵的酒怎么能浪费呢?”
“对,今天这酒不喝完,谁也别想走!”
钦博言汗,一只手撑在额头上,捏着眉心:“我请客,我乐意浪费。”
“也不行!”
正拉锯中,一人走到四人跟前:“钦少明天还有工作,接下来我替钦少跟你们玩,行不行?”
四人一怔。
钦博言撑着脸抬头。
对,是宫千暮。
“好啊,当然行!”苟战晨求之不得。
胡执也很欣然:“可以。”
“我没意见。”田风接得也快。
钦博言没表态,就坐在那里撑着一边脸看着她,眼角已经泛着些些微醺的红色。
“你能喝酒?”他问她。
“应该吧。”宫千暮点点头,没有肯定回答。
“你的嗓子不是还没好吗?”钦博言反问,忽的想起什么,问胡执,“让你联系的那个喉科专家”
“已经联系好了,忘了告诉钦少了,周四可以直接去门诊找他。”
胡执回完,视线就转投到宫千暮身上,深深浅浅地打量。
原来是替她找医生。
宫千暮根本不知道这些事,也没想到钦博言会帮她联系大夫。
她的嗓子是因为食了步封黎给她的变音药,才变成这样的,然后,没来得及食解药就穿过来了。
这边的大夫应该没法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