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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客到齐,步封黎吩咐开席。

出门交代崔宁的时候,正好看到步扇白直挺挺靠墙而立,步飒尘拿着一支笔在步扇白头顶的位置画着痕迹。

目光触及到那支笔,步封黎眼波一敛,还以为自己看错了,走到近前,发现并没看错,就是那支笔,那个女人送给他的那支笔。

瞬时脸就黑了:“你们是三岁孩童吗?三岁孩童都知道不能随处乱写乱画!”

两人吓了一跳。

步飒尘连忙解释:“四哥放心哈,这笔不是一般的笔,这笔写出来的线条很细很细的,而且我只是点一下,也没画长,不凑近细看根本看不出的。”

“那不就是细看还是看得出!”步封黎寒声相斥。

步飒尘当即就哑了口。

“不是自己王府的墙,所以无所谓?”步封黎冷眼看着步飒尘。

步飒尘、步扇白汗哒哒。

互相看了看。

不至于吧?

这墙上的痕迹不少呢,哪一个不比他们画的这个点儿明显?

步飒尘刚准备冒死辩两句,步封黎的声音已先他一步响了起来:“也不看看今儿什么日子?就不能稳重点吗?你们这般,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四王府在办喜事。”

兄弟两人:“”

再度互相看了看。

共同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个男人心情不好。

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