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陆州挡住他第一招的时候，他便明白了。

醉禅五官扭曲，脸上挂着凄然之色。

“呵呵，呵呵呵……”醉禅笑了起来，整个人变得麻木不仁。

笑着笑着，竟突然哭泣了起来。

一点也不像是佛家弟子该有的模样。

哭声与笑声，传遍整座太玄山，陆州就这么漠然地看着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醉禅喘了一口气，有些不甘地唤道：“弟子……不服啊！”

第1584章 两不相欠？

这一声不服，包含了太多不甘和复杂的情绪，包含了敬畏，以及对过往的哭诉。

醉禅又开始笑了起来，笑得很尖锐，笑得完全不像是和尚。

上章大帝，玄黓帝君，小鸢儿和海螺，皆凌空而立，观看着这一切。

自陆州走出光团的那一刻起，战斗便结束了。

他们更关心的是，这醉禅和陆州之间到底有什么瓜葛和恩怨。

笑了许久过后，醉禅抬起头来，擦掉了嘴角的鲜血……

整个人突然变得很恭敬，严肃，挺直了腰杆，然后又朝着陆州，深深作了一揖。

“弟子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