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夫说道：“上古时期，留下很多阵法和遗迹。随着大地的裂变，许多遗迹和阵法都消失了。闻香谷是难得的遗迹之一。”

这让陆州想起了四大长老修炼之地，聚元星斗大阵，那一是上古阵法之一。

“上古人类都很强大？”陆州道。

“上古时期人与凶兽不分，修行上更为野蛮，没有思想束缚，只要能变强，什么手段都会用，上古人类和凶兽也变得越来越强大，强大代表着破坏力惊人。”陈夫说道。

“久而久之，高智慧的人与凶兽便衍生出了一套规则约束行为，包括律法、轮理、道德……”陈夫赞叹一声，“上古野蛮时期，也是人类和凶兽最辉煌的时期。”

“既然辉煌，为何要压制？”陆州问道。

“辉煌不代表过得舒服……那时的环境更加恶劣，死伤无数，民不聊生。与那时相比，我更喜欢现在的生活。”陈夫说道。

陆州点点头。

这就好比石器时代和现代社会相比较似的。

“难怪你不愿意天下大变。”陆州说道。

陈夫轻咳了两下，看了下外面的天色，说道：“这次你帮了我，我自然也会帮你。在我大限之前，希望能一睹更多的圣人现世。”

陆州目光淡然，语气中带着强烈的自信，说道：“相信老夫，他们定不会让你失望，圣人，不过是起点。”

陈夫愣了一下，随意露出微笑，道：“拭目以待。”

他从袖中取出一张纸，递给陆州：“我知道你要凝聚天魂，这是具体方法，不可操之过急，凝聚天魂，少则三个月，多则三五载。”

陆州点了点头，也不跟他客气，便将纸条收好。

陈夫没有多说什么，和殿外候着的道童一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