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陆州很奇怪,便道:“无论大渊献有多好,它始终是未知之地的一部分,永远在太虚之下。”

白发男子觉得这话有些刺耳,但并不生气,说道:“普天之下,无不在太虚之下。”

陆州叹息了一声。

不管是人,还是兽,无论到了哪里,底层互害的现象,永远不会消除。人人抱怨强者欺负弱者,却不知,弱者欺负弱者更甚。

白发男子尝试感知陆州的修为,却被天痕长袍挡在了身外。

他的目光落在陆州的长袍上,仔仔细细打量了片刻,心中微微惊讶。

“三位,请跟我来。”

行走在阳光春色里,这是多少人心中的梦想。

舒适而惬意,无忧且无虑。

鸟语花香,宛如仙境,这与大渊献以外的恶劣生存环境,形成了鲜明对比。

陆州回头看了一眼大渊献以外的环境,身处光明里,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一片昏暗。

……

一路上,不少身上长着翅膀的男人,女人,投来好奇的目光。

行至半途,陆州三人抬头看向前方,大渊献天启之柱,就在眼前。

直径不知几何,高不知几何,占地不知几何,从他们的视角来看,和之前来到大渊献脚下的感觉一样,只能看到高不见顶城墙似的山体。

下方便是高达百丈的形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