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州闻言,想了一下,问道:
“你也想拥有一件虚?”
也许这女人,有夺取的想法。
古话说得好,财不露白不是没道理,未名剑已经出现,甚至被认了出来,便不得不防。
帝女桑摇摇头说道:“没兴趣。”
说着,她指了指樊笼印的下方又道,“你手里的虚,可杀不死他。”
“嗯?”
“你看。”
陆州看向她指着的方向,权杖上的红线还在。
樊笼印在这时颤动了起来。
“他的生命与天地共享,与贯胸勾连,他没死,其他贯胸就不会死呢。”帝女桑又道,“不过,我能杀死他,你要不要求求我?”
“……”
刚才还觉得她人畜无害,说话直来直去。
绕了半天的圈子,在这里挖坑等着老夫呢?
陆州说道:“你能杀死他?”
帝女桑双手叠放,立于身前,修长的身影和黄裙连成一线,像极了一束盛开的白玉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