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向旁边的石凳。

动作仿佛与自然融为一体,毫无违和感。

燕牧几乎要晕了。

他安奈内心的躁动与狂热,小心翼翼地上了台阶,入了凉亭,坐在石凳上。

陈夫轻叹一声,说道:“这么多年过去,你是第一个不守规矩,如此大胆之人。”

陆州不以为然,说道:“以前没有?”

陈夫发出苍老的微笑声,道:“当然有。”

“那么现在重新出现,并不奇怪。”陆州说道。

陈夫刚拿起一枚棋子,停在空中,抬起头,打量陆州,说道:“你来自太虚?”

“非也。”

“不错,有些胆识。”陈夫说道。

在他看来,能以这般态度与他对话的,唯有太虚,太虚之外,无一人有此胆魄。

“你不好奇?”陆州说道。

“那些都不重要。”陈夫道。

燕牧对陈夫的崇拜更深了……瞧瞧这格局,见识与胸怀。别人擅闯,甚至这幅态度与他说话,竟丝毫不生气,且态度温和,说话更像是一位年长和蔼的老者。反观陆州,怎么句句带刺儿?

陆州点了下头说道:“为了找到你,可真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