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正海拳头紧握，目光灼灼。

“麻路平，本教主必手刃此人！”于正海心中冒火。

华重阳单膝下跪，一字一句道：

“请教主下令，属下无条件服从您的命令！”

“……”

司无涯心中微动，看向华重阳。言外之意，即便是对百姓痛下杀手，华重阳也会在所不惜。

于正海没有回应，而是默默地看着街头的百姓。

在那些百姓的后方，有不少守城士兵看着。

一个孩子，嚎啕大哭，孩子的母亲，不想让他哭，便狠心地捂着他的嘴巴。

所有人都很恐惧，没有时间同情其他人。

华重阳等待着教主的命令，拳头紧握，面无表情！

沉默片刻，他终究做出了选择，沉声道：“退。”

于正海抬起手。

听到这个回答，司无涯反而是松了一口气，尽管他可以提出建议，但这种情况他必须要让于正海自己做出选择，只有这样，战后才不会有遗憾和负担。

华重阳正如他所说的那样，沉声道：“属下遵命！”

他纵身一跃，悬浮在飞辇下方，传声道：“退守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