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冒然进入了伏黑甚尔的攻击范围, 试图收服缠绕在他身上的携带武器的咒灵, 但是却被伏黑甚尔弹开,并即将被他反手斩胸膛。
我提刀挡住了那道攻击,并把夏油杰一掌推开了好几米。
他捂着胸口痛苦地连连后退,堪堪刹住脚,然后剧烈咳嗽了几声,“你这是咳…哪边的?!”
不好意思,一不小心用太大力了,误伤队友。
我没什么情绪的说了句,[抱歉。]
随后我对着伏黑甚尔露出了个挑衅的笑,[跟他打多没意思,天与咒缚要跟天与咒缚打。]
我接住他攻击的手稳稳地握住刀,没有一丝一毫的颤抖,伏黑甚尔略微讶异的扬了扬眉,刻意又加重了几分力道,但我仍然没有露出吃力的神情。
“你刀不错啊。”他道,
[谢谢,我觉得你的也不错,如果属于我应该就更完美了。]
我们毫不留情的向对方展露了自己的觊觎。
我和伏黑甚尔试探性地过了两招,虽然说是并不怎么认真的比划了两下,仍让一边的夏油杰看得眼睛发直。
刀刃在空中碰撞的声音刺耳难耐,挥舞间划出白花花的影子,我和伏黑甚尔像是友好打完招呼一样各自退了两步,他看着我的表情说不上好看,
“你是天与咒缚?”他的唇边噙着意味不明的笑,“五条家刚收回来的那个?”
[是。]我不置可否。
“给他们卖命的感觉怎么样?”他的语气变得嗤讽不屑,“不会吧,你难道是那种非要证明自己有用的可怜虫吗?”
他说这句话前不搭后语,可能别人听不懂吧。
但是他知道我能听懂,他猜测我一定能懂,凭他这几十年人生中经受的一切,凭他对咒术世家深切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