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这样,我们才能离开。”
挟持他,当人质,威胁所有人放下枪,只要他们没了武器,便什么都不是。
“你以为黑手党的首领会自己一个人出行吗?”降谷零的嘲意和他不遑多让,“我敢打赌,不远处一定有狙击手看着这里,他瞄准的一定是你的脑袋。”
这点琴酒肯定也想到了。
只是他在赌罢了。
因为他发现他抵着我脑门这么长时间了,那个所谓暗中监视的,不知存不存在的狙击手都没有开枪。
他们两个人暗自较着劲,露出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开枪啊。]
然而降谷零拼命保我,我就偏往反方向冲刺,我在降谷零刷屏的心声中毫无惧意地挑衅道,[琴酒是吧,你可以开枪,毕竟开枪后你能赚一条命,港口afia首领的命还挺值钱的吧,但是你的组织一定会被我的继位者搞垮。]
“不过是横滨的地头蛇而已……”国际组织的一把手对此嗤之以鼻,“你会舍得放弃权利去死?”
[那我要对着拿枪指着我脑袋的家伙下跪求饶吗?]
(他搞什么?!)降谷零骂我,(激怒琴酒能有什么好处?)
和他扯皮的功夫,我也在和齐木楠雄对线,[我可以把他送进警局吗?]
齐木楠雄迟疑了一会儿,[没关系吧,这属于做好事吗?]
[总不是坏事。]
[如果改变得太彻底,估计不行。]齐木楠雄也在想法子,[比如更改他的认知,让他自首之类的。]
[罪名用非法持枪就差不多了,但按照某种定理和历史的可修复性,说不定他会自己越狱。]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