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久安苦着脸窝在他的怀里,前面后面都疼得厉害,火辣辣的。

闻景行从暗格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药给他涂。

手一碰,他就抖一下。

闻景行动作轻柔,任由他一缩一缩的往自己怀里撞,笑话他:“不是挺厉害的吗?还要榨干我?看看现在这小可怜的模样,还能穿衣服下床吗?”

久安苦不堪言,瘪瘪嘴拿手指戳戳闻景行露出的胸膛:“但当时确实没觉得难受啊,都怪你……”

“怪我,怪我。”变相的被夸了技术好,闻景行本就没什么气,把错全部揽在自己身上,将人重新塞回被子里,“你就躺着吧,我去和父亲母亲说一声,长辈茶明日喝也一样。”

“我能行。”久安眨巴了两下眼睛,轻声说,“父亲母亲已经等着了,而且,我也想去。”

闻景行知道他的心思,抱胸看他,似再说你下一个床看看。

久安动一下都浑身疼,刚掀了个被子就龇牙咧嘴的又缩了回去,他手一点点从被子里伸出去拽住闻景行的袖子,也觉得这幅模样出去丢人:“你怎么和他们说啊……”

“就说。”闻景行俯身看他,“久安太馋了,把身体吃坏了,现在卧床不起,请父亲母亲谅解。”

侯爷和夫人并没说什么,看着儿子生龙活虎一看就不像被折腾过得,反倒他们的大将军儿媳起不来床,一时间五味杂陈,不知道该教训儿子要节制,还是该喜悦儿子的身体是真的好了。

两人在床上腻歪了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