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群那伙不靠谱的闲着没事干,吃瓜一个比一个勤快。
——傅总怎么回事?官博可都炸了,你的那些老婆粉都在下面问这是不是你?
——诶,别的不说,这小孩长得是真好看,就这发色都能hold住是真不一般。
傅萧一手夹着烟,一手打字回复:别瞎几把埋汰爸爸,这我学生,刚成年。
——呦呦,正经~人民~教师~啊~
——傅爸爸,说正经的,余晨之前一直和我打听你消息来着,这热搜虽然撤得快,但我觉得他那么关注你一定发现了。
傅萧把烟蒂按在烟灰缸里:有病,特么给老子滚。
滚。
与此同时乔桉也在手机里按下了这个字,送他亲妈,差点把他送到精神病院的亲妈。
一个觉得自己儿子有病,是个没了男人活不了的放荡货。
乔桉紧紧的抱着一个人高的熊玩偶,把自己埋在一堆抱枕里面,试图能够缓解他的焦躁不安。
明明一个拥抱就可以的。
可惜他天生命贱,没爹没妈还得了贱病。
毫不意外的又失眠了一晚,乔桉大早上闹钟没响就起来了,连续睡不好觉,他头嗡嗡的,像针扎一样的疼,根本提不起劲,烦躁的只想打架来发泄。
晃悠到小区门口买了豆浆油条和稀饭,乔桉回家刚把东西摆在桌子上,奶奶就醒了,推着轮椅过来。
“糖糖醒啦?”
乔桉:“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