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萧慢慢溜达的下了楼。

正是大课间,走廊打打闹闹的,他刚走到办公室,就看到教导主任老杨正抓着人训,转头看到他,打量了他两眼,土里土气的黑框眼镜还能压得住他几分痞劲儿,现在眼镜一摘,像解开封印一样不知道得招惹多少桃花。

老杨糟心的看了一眼这a大出来的高材生,不耐的挥挥手,“眼镜呢,戴上。”

傅萧一愣,想到被落在天台上的眼镜,无谓的摊摊手,“丢了。”

“……”

老杨也不知道哪儿来那么大火气,全发傅萧身上了,“今天上课给我戴口罩上去!”

“行。”傅萧很好说话。

他坐在自己工位的椅子上,一双无处安放的大长腿憋屈的慌,索性靠着桌子站着,手里百无聊赖的拿着本教材看。

实际上眼神早不知到飘哪儿去了。

“这怎么回事?”傅萧指着正在训人老杨,手里夹着的钢笔转了一圈,弯腰笑着问旁边的数学。

“您别笑。”数学老师是个刚毕业的姑娘,一抬头就看到他那张攻击力极强的脸,脖子红到耳根,双手捂脸说,“傅老师,您,您离我远点,这样子整个一衣冠禽兽,快用眼镜封印起来吧,老杨抓早恋头都抓秃了,再来几个师生恋的他非从这天台跳下去。”

傅萧一哂,不正经的老畜生当多了,有点尴尬。

他笑着把领带收紧,扣子扣好。

数学老师才说:

“您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