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当年要不是在门缝里看到你在看片,我会弯吗?”

“你一定不记得了,当时你裸着上身,叼着烟,喘的真好听,我就偷偷看着你的后背,那么多伤疤,有多少是为我受的——”

“赵景诚,看在我还让你叫我哥的份上。”

赵端打断了他。

原本静若深潭的眼神卷起惊涛骇浪,赵端直起身子,将手里的打火机重重的砸在了赵景诚的额头上,无比厌恶的说:“赶紧滚,别他妈给脸不要脸。”

赵景诚是赵端朋友的儿子,按理来说两人相依为命从式微到如今,可以说是最亲密的人,但这种感情太过浅薄无知,更别说这么多年来一个又一个的替身让他实在恶心。

“去查查赵景诚和昨天的事有没有关系。”赵端还是没忍住,打开窗户点了根烟,深吸了一口,把余下的大半根按在烟灰缸里,“还有,昨天进我房间的那人找到了吗?”

“好的。”lisa把查到的资料送到桌上,“找到了,这是全部的信息,您过目。”

想起昨天胆大妄为的小混球,赵端被恶心到想吐的心情才好了些,看他那张脸说不定是新签的小鲜肉,还医生,哪有医生是他这样的,逗呢?

赵端控制不住烟瘾,拿出根新的轻轻咬了咬烟嘴,要真是小明星,不听话就冻起来,冻个几个月还不是自己想怎么着就这么着。

乐颠颠的翻开盛君迁的简历,入眼便是一张蓝底照片,赵端咬着烟嘴乐了,赵景诚那狗东西是不是眼瞎,这哪儿像他了,明明比他好看多了。

特别是这张嘴,好亲又会说话。

赵端冷不丁又想起昨晚,从兜里掏出颗印着多啦a梦的奶糖,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