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夹杂的诸多情绪,赵端并不懂,他手里紧握着玻璃碎片想要割断盛君迁的脖子,但欲望却已经占了上乘。
他不知道那个畜生下了什么药,但身体的反应真实又直接,在这个令他恨不得去死的情况下,冷酷无情的告诉他:
你不仅是个gay。
还是个纯0。
赵端很努力的压抑住扑人的欲望,无能狂怒:“艹尼玛,滚……,老子听不懂你在放什么屁……赶,赶紧滚!”
盛君迁没和他杠,从柜子里找到医疗箱,对他手上的上进行了简单的处理,然后打横把人抱起。
“放开老子!”
赵端拼命挣扎,他打架一点章法没有,手脚没力气,那就够到哪儿咬哪儿。
“小狗。”
盛君迁咬牙切齿,只想拿着酒精喷雾塞他嘴里。
原以为会因为体力不够出洋相,抱起才发现赵端比想象中要轻许多,他蜜色的皮肤上布满了各种陈年伤疤,刀伤、鞭伤、石头砸的、烟头烫的。
还有一只小拇指被人剁掉了。
只需要看赵端的身体一眼,盛君迁仿佛就已经看过了赵端的前半生。
他把人抱到浴室,扶着他走到洗手台旁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新的手套戴上,伸出两指摁压赵端的喉咙,赵端仿佛明白了他要做什么,从最初的挣扎到乖乖的听他指令,干呕了几声,吐出些秽物。
几次来回后,盛君迁把呕吐物冲下去,倒了杯温水给他漱了漱口,“有好一些吗?”
赵端沙哑着嗓子说,“好一些了。”
盛君迁点头,让他靠着墙先站着,跑到卧室一群乱七八糟的东西中刨出赵端的手机,“我需要给你信任的人打个电话,你现在的情况不大好,需要赶快就医。”
赵端报了个名字。
盛君迁打过去,直到自动挂了也没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