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师尊要一直陪着我才行。”

“说好了。”季盏白继续给容漓擦汗:“很疼吗?疼的话别忍着,喊出来会好一些。”

“弟子不疼。”容漓摇摇头,目光一直在季盏白身上:“只要有师尊在,弟子便不疼。”

“就你会说话。”季盏白叹了口气,他又不是止疼药,怎么会不疼?

“为师就在这里陪着你,有什么需要随时开口。”

容漓听季盏白说要陪着他,彻底放了心,他就是怕季盏白跟许泰宁关系太好,他毕竟是晚辈,以前师尊身边发生的事,他没有参与,很害怕许泰宁对师尊有什么想法,只要许泰宁不插一脚,他就不会再做什么。

不过经过这件事,许泰宁恐怕已经猜出他的目的,没有人会像师尊这么反应迟钝,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许泰宁没说出来,但这对他有利。

“师尊也累了一天,陪着我躺会儿吧。”容漓往床内靠了靠,给季盏白腾出一个身位。

季盏白确实很累,今天先是赶了半天路,之后又遇到各种各样的事,尤其是容漓给许泰宁下药,这让他很难受,就像夹在母亲与女朋友之间,快成了夹心饼干,季盏白没跟容漓客气,和衣躺下。

“师尊让我拉着手睡好不好,这样能减轻一些疼痛。”容漓低声道。

季盏白转头看着容漓:“拉手转移注意力?你倒不如起来去练剑,注意力就都到了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