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可以拍。”

楚小天也不多问，立刻意会，无比利索地拿出了一个金属优盘，“麻烦您拷到这里，然后原片删掉就可以了。”

摄影师连连答应，带着楚小天去拷照片。

星如雨咂了咂嘴，“靳总您这是吃过亏么，这么警惕。”

靳凉疏低头在他耳边说道：“你不会想知道的，而我也不想提，晚上见。”

靳凉疏说完，手机就响了起来，星如雨推了推他胳膊：“去接电话吧，我也要去换下一套衣服了。”

靳凉疏要不是看在这里人多，真想亲一口，但是他在外人面前很能克制自己，脸上古井无波一点儿情绪变化都没有，写满了不近人情。

“嗯，我一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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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棚的外围，靳凉疏看着一连串的网络ip拨号的号码，眉头皱了起来，“喂？”

那边沉默了两秒，明显通过变声器发出来的古怪声音传了出来，“靳总，您好。我手上有你感兴趣的东西，不知道您会不会为了星如雨花一千万买您们几位的照片呢？”

靳凉疏眼睛眯了眯，“你有多少照片。”

那人冷笑道：“比你想的多，呵呵，您不问问我是谁吗？”

“没必要问那么蠢的问题，”靳凉疏：“我要先看看‘货’，别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