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整整一夜。

饭送到眼前了。

他就吃。

水送到眼前了。

他就喝。

来人了。

他也不招呼。

起棺了。

他就跟着走。

什么也不问。

什么也不说。

既不悲伤。

也不难过。

麻木得像一尊蜡像。

武九御来过。

见了他这个样子,难过的抚了抚他的头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