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着并不妨碍,他诈上骡子一诈。
“这个,那个,好像……”
骡子支支吾吾了半晌,到底还是艰难的点了点头:“我给过正哥一份名录……但那份名录上,并没有吕辽和传武县布商秦氏,他们已经没了气候,我们犯不着找他的麻烦!”
梁源长全明白了,面上的神情一松,随手便将案几上那一摞文书掸飞,伸着懒腰慢慢站起来,笑道:“既然是自己人做的,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不过呢,做戏做全套。”
“玄北州出了这样的事,我们北平盟于情于理都该表个态,顺便保护一下和我们有往来的门派、商人。”
“正好趁此机会,让那些墙头草看一看,我们北平盟的力量。”
麻烦事不麻烦了。
他又准备撂挑子了。
至于灭门。
嗯,李正爱灭哪家灭哪家,关他梁源长屁事!
他又不是什么好人。
啊,真累……
骡子略一犹豫,揖手称是。
他先前也想过做场戏。
但他联系不上李正,无法将自己的想法告知李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