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别人够狠的,不一定对自己也够狠。
对自己都够狠的,对别人一定更加狠!
横在马道上的马车,一架一架的被撞飞。
张楚定定的望着这些一个个“愚不可及”的北蛮骑兵。
看着他们“乌拉乌拉”的大喊着,前赴后继的冲撞在那些马车上。
他从他们的脸上,没有看到恐惧,甚至没有看到歇斯底里。
只有狂热!
仿佛死亡,是一种朝圣的最高礼仪。
他的手脚有些发冷。
他宁可面对一群知道取巧的敌人,也不愿意面对一群视死亡为朝圣的狂热恐怖份子。
因为前者可以被击溃、击退。
而后者,只有将其全部杀光了,才能赢得这场战争的胜利。
他不想参与到这场战争。
他只想带着依靠他的人,好好的活下去。
但眼前这些北蛮骑兵,显然没准备给他选择的权利。
他轻叹了一口气,抓起挂在马鞍上的酒葫芦,拧开葫芦嘴儿仰头灌了三大口,然后一把抽出挂在健马另一侧的惊云刀。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