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井上千束只是转悠了下眼珠子,道:“你都不愿意告诉我我们之间的小秘密,我干嘛要告诉你我的个人私事。”
“我失踪这一年,你也从来没有找过我。”
井上千束把视线挪向一边,说着说着突然自怨自艾起来。虚情假意的扮演里染上真实情感,是浓浓的委屈和抱怨:“一副深情的样子,但其实都是骗人的吧。”
在井上千束的视角,身为红方的警官未婚夫无法找到被黑暗藏起来的她,这再所难免。眼前这位身份是“井上千束饲主”的金发男人,明明本身就是组织的干部,却从来没有找过她。
过去整整一年,井上千束的生命里只有贝尔摩德,和出现过三次但每次都会用枪抵着她的眉心说要杀了她的男人。偶尔也会有散布在美国的组织成员拜访贝尔摩德,但面前的男人——波本从来没出现过。
井上千束歪头望向安室透。她虽然在笑,却眼神淡漠:“就算我真的在失忆这一年和别的男人有过亲密拥抱,这样的你又凭什么有资格过问我的私事…唔!”
指责的话被霸道的亲吻匆匆打断,井上千束气极,抬手就开始捶打推拒安室透。但安室透可是在三年后能单手锤爆汽车前挡风玻璃的人,整个警察厅里能在掰手腕上赢过他的人都没几个,又怎么可能会被井上千束轻易推开。
女人越是挣扎,就越是被用力抱紧。
唇齿纠缠,是恨不得把人揉进血肉中的拥抱。直至井上千束气急败坏地在安室透舌尖咬下一口,这才结束了这场近乎能抽走她所有呼吸的亲吻。
“不是说好的吗,”安室透一手搂住井上千束的腰,一手按着千束的后背,用力把人搂紧怀里:“不是说过,会一直是我正义的伙伴吗。”
声线颤抖,似绝望之人陷入泥塘挣扎不得后,一声声无人回应的祈求。
“我……”
井上千束被安室透蛮不讲理地死死搂住,无论她如何用力都挣脱不开。
“我从来没放弃找你,所以千束……能不能不要丢下我,我不想一个人站在阴影里……”
安室透用力抱紧井上千束,他把头埋在千束颈间,高大的身形中无端透出意思脆弱。
她双手抗拒地抵住安室透的胸膛,身子却不可避免地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贴在安室透胸口。耳畔是咚咚心跳,井上千束瞪大了双眼陷入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