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波本的猫”这件事上,琴酒和贝尔摩德持不同意见。
琴酒只觉得感情这种缠绵的东西麻烦又恶心,向来喜欢快刀斩乱麻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喜欢如藤蔓般相互缠绕的感觉。
而且组织里也不是没有发生过成员玩弄感情结果收尾工作没做好,导致情妇反水,害得组织不得不派杀手把整个事件直接强行清除的情况。
况且琴酒本就不喜欢波本。
或者说他对难以掌控的人和事都充满厌恶,不管是神秘行事派的贝尔摩德还是波本。
贝尔摩德倒是无所谓波本怎么玩——她了解波本对大局的掌控能力,大概率是不会出现失控的情况。
而且如果哪天波本真的厌倦了,贝尔摩德会毫不犹豫在千束为情所困的阶段趁虚而入,摆出一副知心大姐姐的姿态开导劝慰,再把她牢牢拽紧在自己手心里。
但……
贝尔摩德站起身上前两步,食指捏住井上千束的下巴,在对方错愕地注视下抬起她的下颚。
空余的右手拧开口红,滋润的烂番茄色被涂抹在井上千束唇边,盖住千束自行涂抹的肉桂粉。
“抿一下。……嗯,好看多了。”
审视的目光在井上千束身上上下打量,贝尔摩德眯起眼:“波本你这家伙……”
拖长的尾音意犹未尽,像威胁又似在恶作剧。
贝尔摩德和琴酒不同,如果说琴酒是出鞘必死的沾满人血的利刃,贝尔摩德则是无色无味的毒药。
满桌酒饮,你永远不知道贝尔摩德会在何时把毒致命鸩毒下在哪一杯酒。
井上千束被贝尔摩德挑起下巴,她与眼前过于美艳的女人对视着,翠绿的瞳孔倒映出对方金发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