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懒洋洋道，“所以，你们费心离间朕与苏相，又安排一出决战紫禁之巅，就是为了让南王世子李代桃僵？”

王忠难掩得色，“不错。”

明帝摸着下巴道，“朕就奇了怪了，南王一个异姓王，怎么能生出跟朕长得一模一样的儿子，难道……他被先皇绿了？”

“……什么？”王忠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听到这种宫闱密辛！

真的吗？是真的吗？

“你胡说，我是父王亲生的！”南王世子本来打算闪亮登场，一听这话却是直接破功，气急败坏地跳出来。

明帝眉梢一扬，“哟，正主儿来啦，”他将人上下打量，嘴里啧啧有声道，“你确定？南王跟先皇长得可不一样。你多大了？容朕对一对日子，朕记得先皇早年间去过南王的封地，许是那时候……”

“你胡说你胡说你胡说！”南王世子气到跳脚，“长得像你那是我的机缘，待今夜一过，我就是皇上！”

明帝失笑，“这么天真可如何是好？你以为当皇帝是过家家呢。”

南王世子：“你！”

明帝：“你先一边儿呆着，朕同王忠有些话说，”说着他就看向大内总管王忠，语气中带着些感慨，“朕当初千挑万选就选了你做大内总管，你可知是为什么？”

王忠面色一变，警惕道，“……这时候提知遇之恩，老奴也无法收手了。”

明帝摇头叹息，“都到这一步了，还收哪门子手？”

“朕挑你做大内总管，是因为你样子够唬人内里却 ‘天真’，城府和心机都浅显得很，但办事和御下倒还算不错，只可惜……”

可惜了什么不言而喻，明帝也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