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闻言忙道,“愿闻其详。”好不好说的,反正他就住对门儿,也不赶时间。

二月叹道,“公子既然意外发现了九姑娘的存在,我们也不好隐瞒,只是须得求公子一件事儿。”

花满楼问,“什么事儿?”

二月道,“我们小姐并不知道九姑娘的存在,我等也被勒令不准向小姐透漏此事,所以待公子知道原委之后,还请你能帮着隐瞒一二。”

花满楼眉头一皱,“事关苏姑娘本身,为何要隐瞒她?”

二月就道,“我们担不起小姐知道此事后的结果,而且主人不曾应允,我等也不得擅专。”

“如此好吧,花某应下便是。”花满楼思虑再三后还是答应了,毕竟一句不得擅专,是身为下人的限制,也是仅为友人的桎梏,说到底,他也没有权利越过苏姑娘的家人行事。

二月得了花满楼的应承,便将九歌之事娓娓道来,从她第一次现身说到苏家人开始对苏纤纤过度保护,再到苏纤纤不堪重负渴望自由,最后便是这南下之行。

花满楼听着听着都有些恍惚了,他和苏纤纤同为七岁生变故,从此被亲情如山压得不能喘息,他还好些,学成听声辨位就能如常人一般生活,可苏纤纤弱质女流不说还得了无解之症,这事儿若传将出去,对女儿家可弊大于利,难怪苏家人对此严防死守了。

想罢,花满楼一脸慎重道,“花某知道日后当如何行事了。”

二月连着其他几个月盈盈一礼道,“我等谢过花公子。”

正在这时,消失的十一郎和十三郎前后脚回来了。

十一郎收起往日的嬉皮笑脸,正色道,“那大汉确实是青衣楼的人,但他似乎是听命行事。”

十三郎眉眼冷厉道,“那女人有问题,暗器功夫属一流,”说着他从腰间捏出两枚发紫的银针,接着道,“她很警惕,不等我近身便朝我飞针,这针上的毒见血封喉,她绝非善于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