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拿出信笺,飞速写下几个大字。
“见信如晤,请详细说明你现在的位置。”
系统:【……都提示到这个份上了,你还要作弊?】
它大概是无论如何也想不通,唯一的一点解谜游戏的快乐,为什么张三要选择放弃。只能用人类的话来解释——烂泥扶不上墙。
“作弊是每个人与生俱来的天分。”张三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说道。
她手中的信鸽扑棱着翅膀就消失在半空中。
阳光投射在这片水面上,清风拂过岸边垂杨,有一些躁动不安的鱼跃出水面,然后被一只灰色的鸽子一口叼走。
这只鸽子一看就不同寻常,格外的凶猛,两三口就把整条鱼吞进肚子里。
白衣男人负手于甲板上,眼神不自觉就被它吸引住了。
鸽子扑棱着翅膀,毫不客气地就将落点定在他身上。男人一伸手,鸽子很懂事地落在他手心,自己从爪子上抖一抖,落出来一张小纸条。
他一眼扫过,这是一张连署名都没有的字条,虽然只有一句话,他还是忍不住微笑起来。这张纸条他攥在手中,鸽子停留在它身旁跳脚,不愿离去。
“想不到香帅不仅讨女人喜欢,就连一只鸽子也不舍得离去。”这条船的主人不阴不阳地说道。
楚留香轻笑一声,平静地说道:“你该知道,我现在并不想看见你的。”
“香帅不要怪罪在下,只不过我花了很大的代价才请到你来做客,因此格外害怕你不辞而别。”这个男人的姿态摆得格外低,客气得像是楚留香的小老弟。
他的穿着打扮,甚至连体态谈吐,都有着很重的模仿痕迹。这个叫白云生的男人,是打从心眼里喜欢楚留香的,甚至刻意想活成另一个他。
作为被模仿的对象,楚留香心里是有点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