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喜欢人?哥哥不喜欢我吗?我很喜欢你呐。”
谁也没有想到过三人中最没有发言权也最胆小的人会打破僵局,甚至被拐的正主就像个没事人一样张口就是委屈和伤心。
思考着怎么突围的邵朴和明着放松暗里警戒的女人均愣住,两人都被他的举动搞得不知道说什么。
女人不过是一时的好奇罢了,更多的是作恶的心思因为绝境而膨胀,这时候终于被白宛年勾起了兴趣。
邵朴不动声色地握住他的手,哈了口热气在他被冻得僵冷的手心里,说:“年年别闹,腺体和喜欢不喜欢是两码事。”反正他不能咬他。
“为什么?腺体不就是给喜欢的人咬吗?”白宛年趁热打铁,无视了虎视眈眈的女人,踮着脚去抓邵朴。
谁也没想过这小孩认知奇怪,白宛年求着被咬的话让邵朴和女人都出乎一致的哑然。
女人将枪上了膛,板着扳机的手在不停的拨弄簧片,发出铮铮声,底部枪体逐渐发热呈现长管状的红色,“我算看出来了,这次我是逃不了了,但是被抓之前把你们俩都杀了还是没问题的。”
她模样不算好看,可能是因为放开了心里的自卑和自负两种极端心思,反倒多了分飒然。她指着两人,“咬吧。”
枪口朝下,蓄势待发。
邵朴将身体转了过去,用双手将白宛年摁住。如果不咬,女人一定会杀了他们的。
他的心里警铃大作,全所未有的危机感让他遵循身体的规避能力开始动作。
他摁住了白宛年,几乎是以一个强迫的姿态将他的脑袋歪朝一边,然后又不经意的轻轻拢住了他的两只手臂,侧头在他耳边说:“别怕。”
女人不动,门外已经传来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