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了捏下巴,看来塞拉比他想象得更加有名啊。
只是以前居然没有人约她出去过吗?虽然他们这类「书虫」确实在这方面更加迟钝一点,但也不至于这么惊讶。
“我想下一场比赛就要开始了。”他拍手,将众人惊醒,等大家的目光不再集中于这里,白兰却把注意力投向不远处的塞拉。
她站在赛场旁边,穿着酒红色的西装和深青及膝百褶裙,小腿纤细笔直,金发简单扎成一个低马尾,正和她的双胞胎哥哥说着些什么。
斯帕纳和妹妹不同,服帖的西服也能被他穿出一股流浪汉不拘小节的感觉,领结松散,扣子也少扣了两颗——白兰自己也是这样的。
他往自己妹妹嘴里塞了一根棒棒糖,然后让她坐到了椅子上。
白兰眯了眯眼,从他的角度看不到塞拉的正面,但是似乎有什么事发生了——
那个早上出现过的宗像礼司往那个方向走了过去,他不由自主地抬脚。
“白兰,轮到我们上场了。”
“知道了,尽快解决。”
塞拉低血糖了。
熬夜、没吃早餐,也许还有一点生理期即将到来的预感,小小的困扰聚集在一起,就会给她造成巨大的麻烦。
斯帕纳娴熟地从口袋里找出扳手模样的糖果塞进她口中,迅速化开的甜味似乎流进了四肢百骸,拨开她眼前似有似无的迷雾。
“正一好像也犯了胃病,你们昨晚都太累了。”斯帕纳扶着自小体质不好的妹妹坐下,“听说你昨天还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