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脑袋上一重,带着两个毛球球的帽子便被宇智波晚空按在他头上。
“走啦。”她眼角翘起,带着笑意拉住他的手。
这种无言的温柔总是恰到好处,未曾让他为难。
窗子发出呼呼的声响,寒风被这面不太厚的窗子隔绝在外。
他们运气不太好,边走边逛到公园旁边,发现那家烤鱼店已经关门了。
门上挂着转租的牌子,留下了一串电话号码。
门边还有一些早已经干涸的血迹和刀痕弹孔,无声的彰显着老板离开这里的理由。
美纪有些失望:“没有烤鱼了啊……”
宇智波晚空说:“那就去吃螃蟹吧。”
她冲着太宰治翘了翘嘴角。
美纪还在嘟嘟囔囔地说着什么,宇智波晚空问她:“吃螃蟹不好吗?”
美纪牵着她的衣角,哼哼道:“不是不好,就是你老偏心太宰。”
说着,还朝太宰治比了个鬼脸。
宇智波晚空笑而不语,只是摸了摸她的脑袋。
·
晚上,一行四人扶着腰杆回家。
太宰治一如往常的坐在床头盘着腿,杵着下巴看宇智波晚空收拾行李。
忽然,她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下,把手里刚叠好的衣服往床上一扔。
“治先生。”
她很少会这样叫太宰治,从来都是和其他人一样太宰太宰的喊。
只是每每这样喊的时候,必然是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