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以前，凰玥离在男女之事上还是比较含蓄的，毕竟很长一段时间，她还是个纯情少女，这方面是真的不懂。

可现在呢？

自从嫁给黎墨影之后……师妹这脸皮也跟着厚了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黎墨影给传染的。

现在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啊！

“师妹，你……你是女孩子，说话还是含蓄一点好……”柳不言轻轻咳嗽两声，尽可能表现得平静一点。

可是，凰玥离一点都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又接着问道：“这些事情我确实都猜到了，但是，我就是弄不明白，师兄你可是医师啊，说个春香散的名字，这么就这么吞吞吐吐的，好像要被人噎死了一样了。这不就是个普通的药剂吗？就算效果特殊了一点，但你一个医师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啊？又不是没出阁的黄花闺女！除非……”

柳不言心头一跳，下意识地问道：“除非什么？”

“除非……心里有鬼！”

凰玥离笑眯眯地补刀。

柳不言脑子里嗡的一下，当即出声反驳，“什么……什么心里有鬼啊？！我怎么可能心里有鬼？师妹你真的是想太多了！我只是……只是担心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会有损玄清灵的闺誉，才不好意思说的！”

他大声说完，转头狠狠瞪着凰玥离，看那架势，大有她要是不信的话，他就要买根米线吊死的意思。

凰玥离看着好笑，还想再逗逗他，然而，黎墨影却偷偷拉了拉她的衣袖，暗示她不要玩得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