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玥离沉吟道：“这……确实是个问题。墨影手下四大护法，原本都是九重境巅峰的高手，而且对墨影忠心耿耿，只是如今折了一个……”

柳不言轻咳一声，“白姑娘，不用担心，三位护法都是可靠之人，再加上我，正好足够，人选的问题不必考虑，我们还是来想想丹药的问题……”

“你？”

柳不言话没说完，凰玥离冰冷的视线，就朝着他扫了过去。

眼底，满是质疑。

柳不言心口一紧，说到一半的话语，也被堵在了口中。

面对着凰玥离不信任的目光，竟会让他难受到这种地步，这也是他事先怎样也想象不到的……

他曾经以为，自己可以承受欺骗凰玥离的后果，但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从他对凰玥离下药的那一刻起，时光就再也无法倒流了，一切都再也回不到从前……

回想起曾经，凰玥离看向他的目光中，虽然没有爱慕，却有着信任和关切，但这一切，现在也全都被愤恨所取代……

半晌，柳不言才压下了心头的酸涩，低声说道：“就算想撇开我，你也找不到其他人选了，不是吗？苍玄剑宗近年来人心浮动，那几个九重境巅峰的长老，还未必有我可靠！再说，我师父现在一门心思想收你为徒，要是我真的动了什么手脚，师父第一个就没法放过我。”

戴伯齐忙替自己徒弟说话，“是啊，有言儿在，你就不用担心了！他向来言出必行，既然答应帮忙，就不会反悔的。好，那么九重境武者的问题好解决，接下来，还有两件事……”

凰玥离其实还是不太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