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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他真是要求救,真是在求饶,必定也不会是这种真怕得要死的语气,反而应该会带着些游戏人间的戏谑。

那家伙是把无节操和猥琐刻进骨子里的妖艳贱货,绝不可能真这样说话。

这录音是有人伪造的。

但意识到这点并没有什么用,陈光始终还是在对方的手上当人质。

时光飞逝,陈光躺在铁板床上又不方便动弹,也没什么事做。

对他来说这等若被关禁闭的处境才是最大的折磨,或许比部队里受罚的军人还惨,起码那些人还能动弹一下。

幸好他和杯中界打交道也不是一次两次,虽然在杯中界里是处在精神封锁的状态,但吃的猪肉多了,渐渐也学会了猪哼哼。

他没有和别的被关禁闭的人一样,思维陷入狂乱的状态,反而是干脆利落的两眼一闭,沉沉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陈光觉得自己身下的铁板床晃晃悠悠着,好像给人搬着在动。

陈光缓缓睁眼,意识渐渐苏醒,清晨的微风吹在脸上和裤腿下面的脚踝上,凉飕飕的。

整个人的身子正被铁板床带着上上下下,就和大姑娘坐花轿一样,区别就是人家是坐着坐花轿等着出嫁,陈光却是躺在担架一样的铁板床上,等着被人拿去当人质。

陈光抬眼向远处望,天边的太阳正像个调皮的小孩儿一样探出脑袋来打望着。

天快亮了啊。

“哟,陈局长睡醒了?这一觉睡得可香甜?”

龙顶天正抄着手走在陈光身边,满脸戏谑的调侃着。

“这是要去哪儿?”

陈光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