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刚做出一个倾向,她的胸口一痛,整个人被踹远扑倒在地。
这时,听到孩子尖叫的大人们才从后面赶来,郁理直接指了指女人又指了指甩在地上的水果刀:“她意图行凶,直接报警吧。”
不论什么时候,这些习惯不断作恶的人总喜欢把错归到别人身上,恶心得让她都不愿再看第二眼。
因为是在孤儿院大门口,街道上不少监控都将方才的情况收录进去,郁理懒得进警局做笔录,还是把事情交给律师团队,自己则带着惊魂未定的司瑛士走了。
这孩子有点可怜,明明是跟她出来经历场面练练胆的,结果场面太刺激了一点,人瘫在车子里半天都没动。
“抱歉,这次连累你了。”
负责开车送学生回家的郁理开口道歉。
瘫在后排车痤好不容易才缓过来的司瑛士听到这句话下意识地看过去,只能在后视镜里看到她担忧望过来的眼睛,不由就愣了愣。
突然遇到这样的袭击,就算不是他,换成其他胆子更大些的普通人,多少都会手抖脚抖半天缓不回神。可是眼前的人却是那么平静,她能很冷静简洁地处理完刚才的行凶事件,仿佛随手做了一道简单的料理一样轻松写意,像是早就已经习惯这种事一样。
但是,这怎么可能呢?
“讲师您就一点都不怕吗?”
面对少年脱口而出的疑问,郁理也终于意识到自己表现得过于冷静了,可现在再装害怕也有点迟。
“怕的。”她想了想这么回道,“只是我不能怕,毕竟我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身后还有那么多人跟着吃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