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加戏不是帮你吗?怎么还怪到她头上了?搞不懂自尊心旺盛的年轻人的心思。
“对于普通人而言,逃生的方式已经被幕后凶手锁定了。”山吹律理把蛋糕吃完的小碟子放进回收篮,“假如降落伞的个数是凶手精心计划过的,那么机长和副机长的死也在他预料内。来猜猜看,凶手想让几个人经历绝望?”
桎梏于高空之上的牢笼,逃生的道路从开始就只剩一条。象征生命的白色羽翼无法眷顾所有人,是谁会眼睁睁看着他人张开翅膀,留己身与牢笼一同坠落?
“凶手,没有准备给自己的降落伞。”工藤新一慢慢地说,“同时得罪铃木家、赤司家与港口afia,死在这里是他能获得的最好的结局。如果他有善于操控舆论的同伴,凶手之死同样是可利用的材料。他踏上飞艇的时候,应该有所准备了。”
“但只有他死还不够,罪有应得的下场拿不到同情分。什么情况下人会感到绝望……在一群人中进行选拔,排除位高权重的、有钱有势的、人缘善好的、亲缘关系的——最后剩下一个无依无靠不被喜欢的,代替所有人留下来,代替所有人的去死。”
“对那个人来说,所有活着的人都是杀死他的凶手,都是绝望糜烂的源泉。”
“排除已死之人,降落伞的数量比存活人数少两个,对吗?”
工藤新一话音落下,冰冷的死寂弥漫在他与山吹律理之间。恶意从空洞中吹来,将工藤新一整颗心脏吹得僵硬。
“你看上去快哭了。”山吹律理平静地说,“为某个可能被选中的倒霉鬼哭泣吗?人人都会为他哭泣,又有谁会对他说把生存的机会让给他呢?”
工藤新一徒劳地张了张嘴,却没有出声。
他在拼命地思考,拼命地思考,却无论怎么想都是绝路一条。
“好了,别垂头丧气。”山吹律理清脆地拍了下手,“你是不是一直没有好好听我说话?难题的解法一开始我就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