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四苟憋屈地撇了撇嘴,“但我知道,越是这么神秘,越是指定有事儿!”

“所以你就打听到这儿来了?”白鸥问道。

四苟上街打听了一圈,白鸥的样貌、身形,还有在城门口和驻军过招时的身手,他都不陌生。

“我当时就觉得那人和将军很像,可是身边还有一个人,又不像是将军向来独来独往的样子……”四苟解释道,“我晚上越想越睡不着,怎么都觉得那人是将军您……”

他心里一直揣着愧疚,但凡有一点希望也不想放过。

白鸥眯起了眼睛,“所以你就摸到这儿来了?”

四苟连忙点了点头。

“可以啊四苟——”白鸥眯着眼睛继续打量着四苟,“这待城还有你打听不出来的事儿吗?”

四苟骄傲地扬了扬下巴,“还真没有了!”

“知道是本将军的房间,你也敢来听墙根?”白鸥推了一把四苟的脑袋,“想去军法处领鞭子了罢?”

“将军……”四苟吸溜了两下鼻子看着白鸥,“您还能回来……就算要四苟领鞭子……也心甘情愿了!”

“行了行了……”一个哭鼻子的小皇帝已经让白鸥很头大了,再来一个四苟,他可搞不定,无奈道:“你这鞭子先给你记下,敢流马尿就翻倍!”

“将军……”四苟抹了把脸,突然深沉道:“您心里是不是还怪罪四苟?”

白鸥诧异地盯着四苟,“我怪你做什么?”

“如果、如果我当时能跟上您……”四苟喉间呜咽,“您……也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