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冠冕赘饰,一头墨发就这么随意地披散在背后,本就清秀的人更显得柔软,偏头的动作那么无辜,嘴里还不小心含进几根发丝。

怎么能教人不起了揉进怀里使坏的冲动……

白鸥有个甜蜜的烦恼,他的恋人从头发丝到脚趾尖——

都是犯规的味道。

偏偏这个人还这么无辜,澄澈的大眼睛望着自己——

只管点火不管灭。

自己睡就自己睡罢,白鸥有些绝望地安慰自己,真搂进怀里了也是个“祸害”。

今日白鸥为了他的新“玩具”折腾了一早上,总算把那个叫“吊床”的东西摆弄好了,急忙招来小姚叫人去安上。

活儿都是在自己在做,可这一上午下来,他觉得李遇看着比自己忙多了。

擦汗,喂水,送赞美。

李遇望着白鸥的眼神里都是真诚的崇拜——

这几乎是所有男人最受不了的东西。

白鸥想起张太医说自己已经能沾水了,他觉得今晚一定要洗个冷水澡。

不过这古人太麻烦了,沐浴为什么非得等到晚上?

他现在只能拉着李遇先去竹林里乘个凉,算是……

好好冷静一下。

正午的阳光晒不透葱茏的竹叶,竹林里难得清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