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他身边的还不是弥生月彦,甚至不是禅院惠,没有儿子也没有女人,只有一个年纪很大的老头子。
虎仗倭助到现在都是震惊的,他义正辞严:“你竟然没有驾照!”
“没有驾照你也敢上路!你把交通法放在哪里!你这是对自己对他人的不负责任!”
他现在对弥生月彦这一个群体的好感度下降了很多,特别是对禅院甚尔。
一开始还告诉自己不要以貌取人,但是忘记了,能够让人忽视长相的终究是少数,禅院甚尔不在此列。
“不遵纪守法就等于作奸犯科。”
虎仗倭助决定在见到孙子之后,让他对这个男人远一点,并且告诉他考驾照的重要性。
禅院甚尔充耳不闻,坐在小凳子上面也看不出半点悔改。
这次确实是他错了,啧,麻烦死了,这样下次去找孔时雨办个驾驶证好了,不过孔时雨会做这些东西吗?没听过他有类似业务,但总体来说应该不会差吧。
天与暴君漫不经心地靠在椅子上。
弥生月彦应该已经赶过来了,毕竟她看着真的挺在乎我的,我被抓也是为了去接这个老头子,进来的时候一点都没有反抗,我现在应该和一个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那么过会要用什么样的态度面对月彦小姐才能够让她怜爱一下呢。
哭哭啼啼他做不出来,那么就愧疚一点好了,相信她会理解的。
漫长的思绪在这里工作人员的一句:“禅院甚尔,你家属过来了。”之后终结,天与暴君眼神瞬间从漫不经心变得期待带着愧疚,看向入口之处的目光都闪闪发亮。
仿佛在一瞬间完成了野狼到哈士奇的蜕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