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森鸥外明知故问。
“我不该对你下药。”
森鸥外笑得若无其事:“我不介意。”
“我不该抛下你在外面喝酒。”
森鸥外挑着眉,循循善诱:“还有吗?”
“……不该喝醉了让别人送我回来。”
非常好。
看起来,要得到产屋敷耀哉的真情告白只差一步。
但不是现在,因为他的眼里还藏着戒备,说话逻辑也算清晰。
森鸥外决定暂时放过他。
毕竟肩膀上被他狠狠咬过的地方还隐隐作痛。
吻姗姗来迟,是麻痹猎物意志的绝佳策略,辅以其他让耀哉精疲力竭的措施。
比如,漂泊大海上的起与伏
恍惚间,耀哉仿佛听见门口的一声闷响。
扑通—
他无暇顾及。
道德高尚的人哪怕仅有一晚的沉沦,也是上天的馈赠。
耀哉的和服被森鸥外脱下,如破布般随意丢弃在地上,口袋内壁闪烁着微弱的红光。
片刻前,郊外别墅
房间内一片漆黑,隔壁女人们的叫声引人遐想。
“啊~”
她们千娇百媚,既痛苦又欢愉,沉浸于极乐全然察觉不到死亡将至。
玖兰李土最喜欢在享用美食后,顺手拧断她们的脖子。_娇caral堂_
纤细脆弱的脖子。
真够恶劣的。
他抬头仰望,紧锁的眉头是压制孙悟空的大山。
虽然取名为“月”,但世界上没人比他更讨厌天际的那泓白光—
因为无时无刻都提醒着自己不能被阳光照射的事实。
自愿让厌恶的感觉如影随形。
月彦血液里的偏执可见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