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森鸥外收到来自产屋敷耀哉的私信。

很短且意味不明。

[你的异能是无接触地向对方注射任何药物。]

[森鸥外口吻戏谑:我可不记得自己有这种杀人于无形的异能,产屋敷老师。]

他点击发送。

等了一会儿,又一会儿,等了一个世纪。

产屋敷耀哉那边还是了无音讯,他不禁担忧对方是不是信号不太好。

尽管—

这个“心愿”系统完全不受限于网络。

森鸥外百无聊赖,只得把耀哉的这条私信翻来覆去地看。

瞧瞧这冰冷如机械的说话方式,他面露无奈,上挑的眼尾却诉说截然不同的喜悦。

产屋敷耀哉肯跟他生气,至少说明他还有一线生机。

更有甚者,这可能是他对自己撒娇的一种方式。

“森鸥外。”

咚咚咚—

对面的男人重重地敲了三下桌子,硬是把森从绮丽的幻想中抽离。

“告诉我,你的异能是什么?”

森鸥外注视男人死气沉沉的眼眸,怀疑是不是这个警局薪水太低,他们都消极怠工?

“义勇警官,”森鸥外清清嗓子刚要说话。

“别套近乎,叫富冈警官。”

“……抱歉,富冈警官,我的异能是—”

[能无接触地向对方注射任何药物。]

他照本宣科。

这是森鸥外先生今天才从产屋敷耀哉那里得知的,自己的新异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