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李凡的脑子里就闪过了这个想法，而且想到了很多答案，但都被他一一排除掉了。

“他是个哑巴。”

刘珠突然替李凡回答，他似乎看出了李凡的心思，所以想拿这话来堵二人的嘴。

“哑巴？那你刚才跟谁说话呢？”

明月看着刘珠的眼神，更警惕了。

“那是我在说话，他只能用一些简单的手势来和我聊。”

刘珠回答的天衣无缝，“而且我这人有个不太好的毛病……不怕二位师兄笑话，就是喜欢让自己替我这位李二兄弟说话。”

“你？你自己怎么替他说话？”

明月眉头都皱了起来，而一旁的清风，更是把手轻轻搭在腰间的宝剑上。

“就像这样啊。”

刘珠忽然开始说话，而且突然变成了李凡的声音。

“两位师兄，如何？”

别说清风明月了，连李凡都有点震惊！

“原来师弟天赋异禀，厉害，厉害。”

明月对着刘珠一拱手，但他眼睛却落在李凡的腰上，看到他挎着的两把宝剑。这一点，也着实有些奇怪。

“八卦门的人，为何会提着两把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