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法炮制,红蕊一番义愤填膺的说辞成功的将寿昌伯夫人给带的同样怒气冲冲。
“岂有此理!哪有新妇过门第二日便被嫂子划伤了脸的?”寿昌伯夫人啐道:“到底是庶出一房的,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传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话!”
寿昌伯夫人是个热心耿直的人,由此替着玉葭骂了许久李氏才离去。
不仅仅是寿昌伯夫人,便是门口一群侍奉的丫鬟婆子亦是忍不住同情了玉葭起来。
“新婚三日无大小,大娘子是太过了!五娘子可是侯爷亲弟媳啊!”
“可不是吗?便没见过这般的。”
“哪里有这般刻薄的长嫂呦!”
侯府郎君出门,自然阵仗极大,一溜的车马随从,自然足够引得路人纷纷驻足议论。
“听说侯府五郎君本病入膏肓药石无用,结果这位沈家娘子一嫁进来便好了,可见这位娘子是旺夫之人啊!”
“可不是么。多少太医都治不好的啊!”
“唉,你们看,这沈娘子面上可是有抓痕?”
初春时节,上京城风力正强,便也将玉葭与谢皓所乘马车上的帘子给掀了开。
玉葭肤色白皙,那道红红的刮痕便也更加明显了些。
“真是不像话,这般有福气的女子,侯府竟这般不尊重么?”
“是啊,成什么样子?”
这些闲言碎语纷纷传来,底下跟着的丫鬟婆子一个个便也自觉没脸,谢皓更是对着玉葭歉疚万分:“对不住姊姊,我没护好你。”
玉葭淡淡摇头,面上她自是不在乎,心里反而轻松了许多。
等到百姓将闲言碎语传遍整个京城,侯府为了保持名声,也只能将李氏推出来平息流言。
将来若是五房有任何事情,只怕人人都要将眼睛盯在大房身上。
大房的路,是他们自己堵死的。
“姊姊,想什么呢?”还是谢皓的召唤让玉葭回过了神来。
“没什么,无非就是想回门那些事情。”玉葭只得随口遮掩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