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我们要睡觉,你自己在观里随便逛逛,下午我们答应了张道长,要参加论道会。”叶信芳说道,此时正好黑狸端着几人的早膳进来了。
“睡觉?你们昨晚做贼了?”沈琅皱眉问道,他见一向神采奕奕的月奴,此时似乎都有些精神不济的模样,心中更是诧异。
宋修之又打了个哈欠,两眼迷迷糊糊的,就差坐着睡着了,叶信芳似是被他传染一般,也跟着打了个哈欠。
“昨夜没睡好。”月奴随口敷衍着,他也不打算跟沈琅细说。
“那我上午也补觉好了。”沈琅立马说道。
“你玩你的,不必在意我们。”叶信芳回了一句。
沈琅却像是受到了什么侮辱一般,皱眉说道:“我一个堂堂贵公子,单人逛道观?身边没有一点排场怎么行?”
宋修之被他这么一嚷,惊得一个激灵,送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穷讲究。”
转眼便到了下午,叶信芳本还奇怪为何论道会安排在下午,后来见无心相师风尘仆仆的模样,感情这位老人家还是个急性子,爬了那么久的山路,都不休整一番,就急吼吼的要跟同行交流。
冯四禾一方面因为几人蹭到了参加论道会感到高兴,一方面又想起上午去寻沈琅时,黑狸告诉他沈琅几人正在补觉。
这个中年汉子不免就想到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了,暗自骂了一句白日宣淫。此时他又看了叶信芳几人都是一副精神抖擞的模样,而沈琅因为睡得太多反而显得有些萎靡,他们这个模样,不免猜测难道京中贵人才是下面一个?
“张道友,空见大师,多年未见,风采依旧。”相师大多风度翩翩,无心相师亦是如此,端着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看着不过五六十,但众人皆知他实际上早已年过七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