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催命般地响起,千果被吓了一跳。
一大早的这么着急,不会是坏人吧?
千果光着脚小跑到玄关处接起话筒道:“你好,哪位啊?”
“有包裹。”
毫无任何起伏的冷冰冰的声音,并没有清晨快递员该有的朝气响亮。
千果反应了一会,应该是快递:“那个,你扔进来就可以了。”
“需要签字。”
“……”
千果吞吞口水,虽说先生叮嘱过她不要随便给陌生人开门,虽说光天化日之下不太会有坏人,她还是披了件外衣理理头发准备出门,顺道拿了弦一郎塞给她的那把剑——当然,虚张声势做做样子罢了。
千果打开了院门探出脑袋,一个眉清目秀的黑发小哥面无表情站在门口,身着普通工作服,身高平均值以上,就是头发有点长,还扎了辫子,也不知道多少年没剪了,总之不是很服帖,看着像刺猬和穿山甲的结合体。
“你的包裹。”
他递上一纸箱,没有正眼瞧她,嘴巴也没怎么动,酷酷地做自己的工作。
怎么说呢,这高冷程度很像她的某任前男友。
总之千果十分懊恼,估计是经期综合症让她一大早的神经紧张,这里可是日本东京,又不是一年前的格鲁吉亚贫民窟,治安良好不可能会有坏人的。
千果接过箱子,等着签字,却看到他倒腾了半天机子,也没整出个明白。
“需要帮忙吗?”千果好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