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他进来吗?”
“嗯。”
“你似乎不喜欢他。”在大厅的时候,她把每个人都看了一遍,唯独那个人连半个眼神都没得到。
“我要把他放在身边看着。”
白马探挑眉:“他是什么大人物?”
“嗯。”
“我倒觉得你看到他不开心就没有看他的必要。”
希尔失笑:“这么任性的?”
“美丽的女士总是有特权的。”做派称得上一句优雅绅士,或许是在英国留学时间很长的缘故,他的日语有些奇怪,听得希尔想笑。
“我没有不开心。”
“那我就去开门了。”
“嗯。”
非要说的话,森鸥外勾起了被当成棋子摆来摆去的羞辱感吧?刚开始进入港黑,她是很紧张的,后来在红叶姐的爱护、中原先生的照顾、广津先生的护短中日复一日消磨干净,上层如此,底层也差不多,能想象到一个戴上墨镜端着枪突突突的壮汉摘掉墨镜居然会对着工资单发愁吗?
她都惊呆了,港黑是这种画风?不,应该说她以前是外人,看他们自然很可怕,他们也确实对外人毫不手软,但她变成了自己人后却发现了一件事,上级也好,同事也好,都是普通人罢了,纵然天天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也有家庭,也有朋友,也会在疲惫的时候坐下来喝一杯,聊聊天。
但是森鸥外不一样。
他是上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