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吃了好大一口瓜的卢瑟和丧钟噎到了：“……”

“德雷克？陶德？”达米安也被这两个记忆深处的姓氏震住了，他在蝙蝠侠和光风院兄妹之间看了好几轮，半晌后才面色发青的斥道：“你他妈的耍我呢？”

光风院霁月摊了摊手：“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在耍你，好聪明哦。”

这儿戏一样的褒奖口气和训狗没什么区别。

达米安：“……”他盯着光风院霁月咬牙切齿，如果不是被看不见的东西禁锢在了非常狭小的立方体里，他早就扑上去揍这个笑嘻嘻的混蛋了！当着他的面读他的脑子还不够，还要当着他的面在他的面前复盘那些情报！虽然他知道的东西不多，但那也是属于他的要好好保管的秘密！明明超人是因为信任他才让他接触那些的——

“超人信任你？”光风院霁月盯着达米安讥笑道：“你也不过是他养的一条狗罢了。”

再一次被读了念头的达米安暴跳如雷：“你！”

“我哥哥也没说错什么。”令在场的人惊讶的是，一向不喜欢垃圾话的光风院恋雪居然冷冷的开口了：“达米安君，你脑子里的阵营路线图还没有我哥哥自己探索出来的全面，超人根本没打算让你知道太多的东西。”

哦豁，连敬语都不用了，看来光风院恋雪是彻底生超人的气了。

光风院霁月立刻和自己的妹妹一唱一和：“毕竟随便给点甜头就能朝自己的亲爹下手，随便给安排个弱鸡队友就能死心塌地——啊，我没有瞧不起猫女的意思，我只是想说，如果是我我也不会重用你这种人啊，达米安。你真的太蠢了，最多勉强算一把能用的刀。”

什么刀？杀向蝙蝠侠的、十分廉价的刀，有那么点用，但不会有太多用。

达米安：“……”他不再去看这对槽心的兄妹，转头开始朝卢瑟发难：“你居然也背叛超人！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一个月前？两个月前？”

“一开始。”卢瑟平静的回答他的质问：“在那场意外发生之前我就已经抱着不能轻信外星人的想法做了很多准备了，不过我得承认，我真的没想过超人会做到这个地步。”